菲律宾政坛正上演着百年难遇的父子绝命大逃亡。老杜特尔特被关进荷兰海牙监狱的铁笼子，整个家族像被捅了马蜂窝的毒蜂群牛策略证券，三个子女兵分三路绝地反扑，国际刑事法院的审判庭还没开张，太平洋两岸的政治绞肉机已经轰然启动。

大女儿莎拉在香港眼睁睁看着老爹被逮捕，这女人硬是咬着牙追到海牙监狱门口。她顶着副总统头衔不坐镇国内，偏要跑到国际法庭门口当人形广告牌，明摆着告诉全世界：杜家还没死透！这招看似莽撞实则阴毒——菲律宾政坛现在谁不知道莎拉就是活体炸药包？她往国际法庭门口一杵，马科斯政府在国际社会眼里就成了迫害政敌的暴君。但马科斯也不是吃素的，反手就把弹劾莎拉的议案往国会里塞，两股势力在菲律宾本土已经撕得刀光血影。

二儿子保罗玩得更绝。打着"私人旅行"的旗号直扑日本，三十天行程明眼人都知道是去搬救兵。当年老杜特尔特跟安倍晋三称兄道弟的录像现在成了救命稻草，东京街头随便抓个居酒屋老板娘都知道菲律宾有个"日本亲兄弟"。保罗这趟要是能搬来日本议员联名施压，国际刑事法院的法官们就得掂量掂量东京地检的厉害了。更狠的是这厮留了后手——日本政坛要是不买账，转头就能把"背信弃义"的屎盆子扣在自民党头上，横竖不亏本的买卖做得风生水起。

留守本土的杜家派系更是个个杀红了眼。中期选举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选票游戏，而是老爹的救命符。达沃市的老巢现在成了战时指挥部，钞票像撒纸钱一样往议员口袋里塞。这帮人算盘打得震天响：只要中期选举拿下国会多数，既能保住莎拉的副总统宝座，又能逼着马科斯政府去国际法庭要人。更绝的是他们放出风声——谁敢在这时候落井下石，等杜家翻身第一个清算的就是叛徒！

就在杜家兄妹各显神通之时，马科斯的报应来得比预想中更快。洛杉矶机场扣下菲律宾第一夫人的消息刚爆出来，马尼拉权贵圈就炸了锅。那个吸毒暴毙的奢侈品集团副总，明眼人都看出是马科斯家族洗钱链上的关键齿轮。现在美国海关突然发难，摆明了是杜家海外势力在捅刀子。这场面真应了菲律宾老话：政客撕逼，全家遭殃。马科斯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——早知今日，当初就该把杜家赶尽杀绝。

但要说杜家真能翻盘，那也未必。老杜特尔特当年禁毒杀得血流成河，国际法庭手里捏着的血证能装满三卡车。大女儿放着国内基本盘不管跑去当孝女，二儿子在日本上蹿下跳活像马戏团猴子，留守派砸钱砸得国库都要见底。反观马科斯那边，司法部长已经放出风声要查杜家海外资产，税务局的审计大队早就磨刀霍霍。更致命的是国际刑事法院的审判程序根本不吃菲律宾那套——任你国内闹翻天，荷兰人只认法律条文。

这场狗咬狗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。杜家现在玩的是"以空间换时间"的险招，把战场从马尼拉市政厅一路铺到海牙法庭。马科斯家族也不是善茬，反手就祭出"反腐大旗"开始抄家灭门。两大家族撕咬得越凶，菲律宾老百姓看得越乐——权贵们的金库在混战中裂开缝隙，贪污的黑账本在厮杀里散落街头。别看现在国际媒体都在报道"民主危机"，暗地里军火商、毒枭、地头蛇早就开始重新站队。

最讽刺的是这场世纪大乱斗的导火索，不过是两个政治家族分赃不均引发的火并。老杜特尔特当年踩着尸体上位时，何曾想过自己会栽在国际法庭？马科斯算计着借刀杀人时，哪料到自家后院会爆出吸毒丑闻？现在全菲律宾都等着看大结局——是杜家绝地翻盘上演王子复仇记，还是马科斯笑到最后完成政治清洗？抑或是两败俱伤让第三个家族捡现成便宜？这场权力游戏的编剧，怕是连《纸牌屋》的导演都要自叹不如。

国际观察家们现在忙着下注，有人赌杜家三个月内崩盘牛策略证券，有人猜马科斯年底就得下台。但真正懂行的都知道——菲律宾政坛从来就没有输赢，只有永远的利益再分配。今天杜家女儿在海牙流泪，明天马科斯夫人就可能在美国被捕；此刻保罗在东京陪笑，转眼间马科斯的儿子就可能被爆出留学丑闻。这场权力的飓风刮过之处，没有哪个家族能独善其身，唯一不变的真理是：在菲律宾，活到最后的老狐狸，永远都在准备着下一场背叛。

• 宝盈